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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你們的敵人《Know Your Enemy》(8)

 

【天主教----耶穌會】

 

宗教改革威脅到了天主教的統治,使數百萬人離開了天主教,撒旦開始反擊了----他設計抵消宗教改革影響的辦法----在1545-1563年的天特大公會議(Council of Trent,四階段共25場會議),紅衣主教們(cardinals)被聚集在一起,對天主教作「內部清掃」,以重新確立其「上帝唯一正教」的地位。最著名的決議是成立「耶穌會」(Society of Jesus,Jesuits),耶穌會後來成為世界上最大宗派,也成為歷史上最聲名狼藉的組織之一。

 

研究天主教耶穌會很有意義,通過它可明白撒旦的意圖和戰術,後面幾篇是一些扭曲和邪惡的主題。先來一些背景介紹。

 

伊格內修斯-羅耀拉

 

耶穌會的創始人是西班牙人DonInigo Lopez,1491年生於西班牙巴斯克地區(Basque)一個極其富有的家庭,後來他更名為伊格內修斯-羅耀拉(Ignatius Loyola)。青年羅耀拉在警局記錄裏是一個驕傲、暴力、惡毒、危險的人,他的夢想是成為一個位高權重的將軍,一切都很順利,直到他在一場戰役中被加農炮彈打斷一條腿,重傷另一條腿。這個意外中斷了他的軍人生涯,他不得不接受無數次痛苦的手術,並花時間康復。在這期間的絕望掙扎中使他精神失常,脆弱的精神狀況下,羅耀拉開始閱讀一些離奇的有關天主教聖徒的故事,並被阿西西的聖法蘭西斯(St. Francis of Assisi,聖方濟各)啟發,開始從各方面模仿聖法蘭西斯。

 

羅耀拉的軍旅生涯既已經結束,他開始將耶穌想像成一個偉大的將軍,並認為自己是耶穌軍隊的一名指揮官----目標是征服全世界。

 

雖然跛腳,羅耀拉依然穿越西班牙境內到達蒙特塞拉特山(Mont. Serrat),山上有一座本篤會修道院(Benedictine monastery),修道院裏有一個女神塑像----達蒙特塞拉特山的黑童貞女,羅耀拉在這尊塑像前徹夜不眠、侍立了三天,將自己獻給了這位女神。這樣做的後果是,他把自己獻給了女神祗亞舍拉(Asherah)。

 

羅耀拉決定要到耶路撒冷去,為天主教佔領穆斯林世界。但這個計劃擱淺了,巴塞羅那發生了瘟疫,羅耀拉被迫呆在Manresa城內十個月之久;那十個月間,羅耀拉呆在洞穴裏,在身體精神兩方面折磨自己,直到經歷異夢和異象。他宣稱通過某種靈媒獲得了天主教的秘密教義,這個靈媒是「在他身旁的介質,該介質十分美麗給他安慰…有時這個介質呈現出蛇的形態,並有許多像眼睛的發光點。當他凝視著這個介質時,感到快樂和慰藉」。

 

這裏又看到了撒旦在洞穴裏的啟示,與穆罕默德經歷的十分相像----不同的是,出現了蛇形態介質,而不僅僅是「光明的天使」;相同的是,羅耀拉和穆罕默德在事件後均陷入抑鬱。十個月的穴居生活結束後,羅耀拉去往耶路撒冷,接觸天主教-方濟會教士們,教師們不想參與政治,所以讓他趕緊回西班牙。於是,羅耀拉回到西班牙後到大學裏學習神學,並開始和同伴們一起帶門徒。羅耀拉講道時,他的一些女性跟隨者會變得歇斯底里:「一個無知覺地倒下,一個在地上打滾,一個抽搐、發抖,一個痛苦地出汗」。很明顯,撒旦介入了,因羅耀拉的洞穴經歷並將自己獻給瑪利亞/亞舍拉女神。

 

羅耀拉後來一直擁有某些秘術能力。隨後數年因被懷疑是Almbrado的會員,他兩次入監獄。Almbrado也就是光明會(illuminati),後文將詳細介紹。人們無知覺倒下與抽搐的情形,可能會讓你想起最近一個世紀以來在基督教會裏發生的某些場景,這些在我的「昆達里尼警告(Kundalini Warning)」三部曲裏將提及,You tube上也有相關視頻,敬請完整觀賞、以平衡對這些場景的認識。

 

到了1534年,羅耀拉有了六位核心團隊成員,這些人都是在大學裏認識的,他們成為耶穌會最為骨幹成員。1534年8月15日早晨,他們在達蒙特塞拉特山的殉道聖母教會(Church of Our Lady of the Martyrs)的地下室裏立誓,將生命獻給耶穌會。有著軍人背景的羅耀拉,建立了原則和紀律,領導者無條件指揮下屬,羅耀拉成為了首位最高指揮官,並開始反對宗教改革,重建天主教會的在歐洲乃至全世界的統治。

 

他們適時地來到羅馬梵蒂岡,得到了教皇保羅三世的接見和讚賞,保羅三世需要這樣的軍隊去進攻宗教改革者。教皇授予他們如下權柄:「將那些阻礙或者不幫助耶穌會的人逐出天主教會。授予權力,講道、領彌撒、更換領導人…赦免異教徒,將教徒逐出教會、監禁;使用主教的權柄;堅振、趕鬼、執行等;偽裝…攜帶可移動的祭壇,給全體贖罪券、豁免、世俗權利例外、徵稅、審判權、裁判權,委派代表、裁判、治安管理。」

 

換句話說,天主教會授予耶穌會高於教會法的權力,耶穌會可調動一切資源來完成工作。通過這次權力移交,耶穌會成為天主教與宗教改革運動對峙最聞名、最強大的武器。

 

【耶穌會----精神練習】

 

通向伊格內修斯-羅耀拉的命令之鑰是「精神練習」。「精神練習」建立在羅耀拉在Manresa洞穴裏的體驗和領受的秘密知識。羅耀拉基本按照他曾在洞穴裏召喚蛇,得到秘密知識的經驗作為模板,讓追隨者依樣而行。「精神練習」成為耶穌會一切運動的基石,所有的耶穌會成員,都參與練習,以達到羅耀拉在洞穴裏10個月所達到的「功力」。

 

系統的冥想(systematic meditation)、禱告、凝視(contemplation)、可視化(visualisation)、啟發(illumination),從而達到某種類似狂喜的恍惚狀態。通過這樣的儀式,他和他的追隨者甚至會感覺到漂浮在地上。「精神練習」由一名導師帶領,需持續30天,導師會教導你想什麼,怎麼感覺,什麼時候呻吟,什麼時候歎氣,想像什麼;在整個練習過程中,將正常的喜怒哀樂切斷。30天後,這個人的心智就基本當機掛掉了,如騾馬一般,時刻準備著服從。

 

一位耶穌會的觀察者這麼記錄:「不僅視覺,而且視力、呼吸都被重置了。甚至沉默的間歇時間,可以記錄下來寫在樂譜上…也就是說,這個人,無論是否被靈啟,都變成了一台機器,歎息、嗚咽、呻吟、哭、喊、屏息,都會保持同一節奏----那個被認為最有益的節奏。這樣,羅耀拉僅需30天就可以將一個人的意志和理智敲得粉碎。」

 

經過類似「洗腦(brainwashed)」的練習並持續訓練,信徒們成為耶穌會的牽線木偶。耶穌會的章程規定,耶穌會會員須立即對上級做合規的響應,完全犧牲自己的意願,視自己已死,無條件遵從上級指令。通過宣告耶穌會的總會長(General)站在耶穌基督的地位上,章程要求會眾表現出確定而無可質疑的順服。像教皇一樣,總會長獲得了統治靈魂的權力、從而也獲得了世俗權威和控制權。

 

在耶穌會章程文本中,有超過500處教導,要求會員們相信耶穌會總會長的身體內有耶穌基督。類似褻瀆上帝的段落還有:「無任何規章、聲明或生活守則,可以確認可恕之罪或死罪的範圍,除(耶穌會的)長官以耶穌基督之名,或以聖潔美德之名命令,這些命令應被遵從,有益於完全美善;跟隨聖潔的耶穌基督,我們的創造者和上主,讓愛和對一切美善的追求,代替恐懼,最終勝利。」

 

以上糟糕的文本的意思是,耶穌會的上級長官可以「耶穌之名」讓下級幹壞事,只要他們感覺目的正當,或者感覺為了通向上帝更大榮耀,可以不擇手段。羅耀拉甚至說:「我相信,我所看到的白色,若階級教會這麼定義它是黑色,則它就是黑色。」

 

對階級教會系統上層的完全、盲目、機械的遵從,是這些命令得以運作的基石,整個組織受教皇的統轄,是梵蒂岡最為熱誠和奉獻的戰士,依靠秘密行動與欺騙來攻擊敵人----宗教改革者(新教徒)。若我們讀耶穌會的誓詞,將更全面地理解他們詭詐的意圖,下一部分我們將提到這些誓詞。在我們繼續之前,必須再提到,聖經裏,使徒保羅寫給提摩太說,在末後的日子裏人們將離開真理,跟隨魔鬼欺騙的靈。

 

一位受歡迎的美國牧師,Tony Camplo,他在《成為真實的基督徒》信中這麼寫:「我學習天主教裏『重生經驗』的方式,特別是羅耀拉所說的精神練習,他是耶穌會的創始人,曾是一位士兵,受傷後長時間在醫院裏康復,這段時間裏他的心專注在上帝身上。像其他天主教徒一樣,他發展了『與上帝合一』的經驗。他逐漸感覺到對精神純潔的強烈渴望,並相信這將讓他經歷到上帝在身體內完全的同在。在宗教改革之後,我們新教徒(抗議宗)從第15世紀開始落後了,我覺得我們落後天主教太多了,羅耀拉方式的禱告,對我很寶貴。借助天主教(死去的)聖徒的幫助,我的禱告生活更加進深了。」

 

要知道,「天主教聖徒」的背後是魔鬼,精神練習也是出於魔鬼。注意後文將提到的「「新興教會運動(Emergent Church Movement)」,也是一樣。撒旦將有毒液體注入基督教;我們需認識這些運動,不因無知識而誤入歧途。即使它出自聲稱上帝陣營之人的口,以光明的天使的偽裝出現。

 

【耶穌會的誓詞】

 

通過閱讀耶穌會的誓詞,我們將更準確地瞭解天主教耶穌會如何破壞宗教改革。此時須警告的是,一些扭曲、令人不安的信息馬上要出現,這是一些極度噁心的文本。但是閱讀這些文本很重要,我們可藉以瞭解耶穌會,深入瞭解撒旦的策略,直到今天撒旦依然使用類似的策略。記住,他沒有新的花招。順帶說,在臉書上我也放了這些文本的拷貝。

 

「我的孩子…你已被教導扮演一名偽善者,在天主教會中,成為天主教徒,成為一位監視者;不要相信任何人。在宗教改革者中,成為宗教改革者;在胡格諾派,成為胡格諾;在加爾文宗,成為加爾文主義者;在抗議宗,成為新教徒。取得他們的信任,甚至到他們的講道臺上講道;盡可能激烈地抨擊我們聖耶穌會和教皇,甚至可以在猶太人中,低下頭來做一個猶太人,這樣就可更便利地收集更多的信息,更好地成為教皇忠誠的戰士。」

 

「潛伏下來,在獨立、科學藝術繁榮、安寧的國度、行省、社區裏,在寧靜處,撒下嫉妒和仇恨的種子,挑撥他們發動流血戰爭,製造革命和內戰。戰爭裏選好陣營,然後暗中聯絡在對方陣營裏的耶穌會兄弟,當然,公開場合裏彼此應繼續表現敵對態度。這樣,在交戰雙方締結和平條約時,天主教耶穌會將成為獲益者…一切都是為目的服務的手段。成為間諜,盡力通過各種渠道收集情報,在新教徒圈子、各階層異教徒、商人、銀行家、律師、大學教師、國會立法機關、審判機構、國務院中阿諛逢迎,獲取他們的信任。」

 

「在一切事情上誓死效忠教宗,成為他忠實的僕人。迄今為止,你已得到一些手冊,從菜鳥到神父助手、告解人、神父,但依舊未被授予(教皇之)羅耀拉軍隊裏必要的指揮權。在上級的領導下,適時成為管道和劊子手,因為若手裏沒有異教徒的鮮血,他就不能成為將軍管理軍隊。因為,『若未流血,無人可以得到救贖』。因此,為了更好地盡忠,確保得到救贖,你需要宣誓效忠教皇。」

 

「重複我的話這麼說…我保證並宣告,當機會出現,就發動對新教徒/自由派的秘密或公開的戰爭,我將徹底消滅他們;無論年齡、性別或其他,吊死、燒死、消耗、水煮、剝皮、窒息、活埋這些邪惡的異教徒,將他們中的婦女的胃和子宮撕碎,將他們中的嬰兒的頭部撞在牆上打碎,這樣徹底消滅他們的族類。任何時候,我將聽命於教皇統禦下的----耶穌會,若不能在明處,那麼就在暗處秘密地使用毒杯、勒帶、匕首、子彈,對任何名譽、階層、尊嚴、權威無區別地對待。」

 

閱讀以上文字,可瞭解到這些令人震驚的策略,歸納如下:他們潛入成為系統、文化或組織的一部分,然後從事破壞工作,撒下仇恨和分裂的種子。有時,將自己放到臺面上,然後在幕後秘密做完全不同的事;有時,兩個敵對陣營的人,卻秘密為同一目標努力。這種形式的攻擊,有時候又被稱為「第五縱隊(a Fifth Column)」,意思是,最有效不是來自東、南、西、北這些外部進攻,而是來自內部。

 

西塞羅(Cicero)曾說,「即使全國是傻瓜或野心家,國家也不會淪陷;但若有叛國者,那麼亡國無可避免。敵人站在城門口,並不可怕,因他揚著旌旗為人所知;叛國者在城內可自由來去,他詭秘的煽動細語在外街裏巷瑟瑟作響,即使在政府的門廊亦可聽見。叛國者並不以叛國者的身份出現,他與人們口音相近,戴著精致的面具和外袍,他勾引人心至深處的卑鄙。他腐蝕國家的靈魂,他夜間無聲無息地毀壞城市的支柱,感染政體令其無法維持。蓄謀者更應令人恐懼。」

 

第五縱隊策略,是撒旦的商標(trademark),他用這樣的策略曾說服1/3的天使一同墮落,成為魔鬼的軍隊。撒旦在天使和人類的身邊輕聲耳語,引誘他們離開上帝。

 

更近的是,女巫會曾派遣一些女巫進入當地教會,她們公開地出現在禮拜聚會中,然後暗地裏內部破壞。若從外部被攻擊,很容易組織防禦並反擊;但是,如果使用詭計獲取了對方內部的信任,則摧毀對方輕而易舉。無法想像人們如何去執行耶穌會的這些畸形誓詞。回憶下,被設計來消除人正常情感、把人變成機器的的「精神練習」(Spiritual Exercises)吧。

 

羅耀拉的「洞穴經歷」裏,有那麼多被魔鬼影響的成分,執行這些誓詞,和「精神練習」高度相關。耶穌會的H. Boehmer寫到:「被灌輸到我們身上的精神力量的影響,後來很難被消除…這些力量會浮上水面,即使多年未提及,它依然時而出現;最後,我們已無法控制自己,不得不被難以抗拒的衝動所控制。」換句話講,經過「精神練習」,耶穌會的菜鳥們被魔鬼附身了,並按照這些魔鬼的意願來行動。

 

耶穌會的道德無個人責任(No Personal Responsibility)因耶穌會的行動基於對上級盲目的服從,會士們被告知無需對所做的負責,甚至無需對上帝負責----他們成為階級教會裏的牽線木偶。

 

一位教授讓自己的學生成為一名天主教教士時說:「若你按照上級的命令做事,就無須為你的行為向上帝負責。若上級欺騙你,那麼就任由他們欺騙,他們會對此負責。若你遵循基於基督教哲學的『謙卑與服從』的金律,那麼你的罪(sin)將被轉嫁。」

 

看看,這多麼充滿欺騙性?他的意思是:不必擔心,你無需為自己的行為向上帝交賬。這樣,「不會被上帝審判」的信念開始出現在他們腦海裏,然後他們開始幹壞事。若上級讓他們殺人,他們會想:服從命令就ok了,上帝不會讓我負責的,要受責備的是上級。這是等級制用來克服、擺脫個人良知的方法,把這個方法和「精神練習」裏超越正常情緒,灌注魔鬼到人體內的教導一起看,就可以發現耶穌會是如何讓暴力極端行為成為可能。

 

不擇手段(The End Justifies The Means)

 

「第二條重要的原則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the end justifies the means)」。記住這一條,很重要,在這句格言前,正確與錯誤的絕對界限模糊了。以「上帝更大的榮耀」之名,罪惡和暴行被允許、被信服。事實上,耶穌會士眼中,如果幹壞事可以取得好的結果,那麼這個壞事就是「聖的」----不管它本身多麼噁心。可以撒謊、欺詐、偷竊、姦淫或謀殺,只要結果在你眼裏是好的,那麼手段就自然而然地正確了。伊斯蘭教裏也有這樣的原則,若為真主安拉的緣故,撒謊、欺詐、謀殺和其他暴行都可接受。

 

可能論(Probablism)

 

第三個原則是「可能論」,很扭曲的一個原則。若耶穌會士要做一件事,但知道這非常可能是不合法的,此時只要他同時可以發現哪怕一丁點合法的可能性,就會繼續幹下去。比如他咨詢了100位老師或醫生,99位認為事情是不合法的,然後只要1位認為是合法的,那麼他可以依據這1%的可能性來判定此事的合法性。1%的外界確認讓他們繼續下去。這是自我欺騙的一種形式,在自我欺騙裏保持「良知清白」。引導意圖(Directing The Intention)

 

「引導意圖」

 

第四,是關於「引導意圖」的概念。若一個人同時做了好事或聖事,也幹了壞事,則靈魂無盈餘,亦無虧損。根據這個理念,如果耶穌會士專注在所謂的「聖事」上,殺人、撒謊、欺騙、偷竊都沒關係,靈魂依舊潔白如雪。這是耶穌會系統裏比較深的欺騙法,甚至被會士們用來自我欺騙。

 

「模棱兩可」或「對聲明保留」(Equivocation or Mental Reservation)

 

第五,有一個「模棱兩可」或「對聲明保留」的教義信條。教義允許耶穌會士裏外有別,即使用完全無關的表像表達隱秘內涵。這和秘密宗教一致,真正目的隱藏在雙重意義的秘密符號裏,這些符號看起來都很平凡。一位耶穌會士引用到:「允許使用混淆不清的術語,引導人們錯誤地理解,…耶穌會士發誓從未做某事(事實上他做了),方式是加上一個日期、場合條件,如時間在出生前等。意圖決定了行動的質量,可以通過大聲宣告或否認、然後輕聲加上一些後綴,於是謊言被抹去了、聲明變真實了。」

 

舉個例子:一位耶穌會士週四殺了人,警察將他帶回審訊,問他是否殺人。耶穌會士回答:「我並沒有殺他」,這是一個謊言,因為他確實殺了人。但馬上,他又輕聲加了兩字「週五」,即「週五我並沒有在殺他」。「週五」字發音太輕,基本無法聽悉,卻因加到了整句話後頭,謊言變成了實話。這樣,耶穌會會士即使事實上做了偽證----在他們自己的眼中,他們依舊是無可指摘的。

 

【耶穌會的崛起和衰弱】

 

耶穌會和秘術(Jesuits and the Mysteries)像往常一樣尋找顯而易見的巴比倫宗教的線索,撒旦幹活兒的痕跡,我們找到了John Baptista Posa的耶穌會信條:「我相信兩個上帝…自然而然的,父親-母親的概念就可以被認為是上帝和童貞女(瑪利亞),就像他們雌雄同體一樣。」以上是巴比倫假神宗教的基本教導:男神與女神從同一淵源而出,即巴力和亞舍拉。耶穌會士們精通占星術,並在自己創建的學院裏,教導占星術。

 

20世紀美國最著名的占星家和通靈者,簡-迪克森(Jeane Dixon)寫到,「童年時,一位聰明的耶穌會教士教導我占星術,他是屬上帝的人,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說占星術是錯的。」而且,耶穌會有著來自巴比倫的金字塔階級制度。

 

在最頂上的總會長,羅耀拉排位第一。耶穌會的總會長被認為是黑教皇,黑教皇是目前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雖然世界上知道「黑教皇」的人其實並不多。耶穌會裏,所有知識被分割為各個階級。

 

耶穌會的各階級是一個同心圓,從外環到內環,每進階一級,都必須說全新的誓詞。前文我們提到的那個誓詞,其實並非最終、最高級的誓詞。在通過這些進階、終身遵循這畸形的命令後,他們將進入最隱秘的內環----耶穌會的秘術。一些人到達了那裏,也只有到達那個最終的啟示高度時,他們才會真正發現他們的系統及畢生的工作是,為路西法、古蛇服務,而非上帝。羅耀拉所宣稱的,來自洞穴裏的天主教秘密教會的全景圖,這才真正顯現出來。

 

耶穌會的擴張(Jesuits Expand)

 

耶穌會在歐洲迅速地擴張,他們在各地建立學校,贏回一些被新教徒奪得的失地。通過控制教育,他們控制了信息的流傳,從此控制了下一代的世界觀。若你去波士頓耶穌會學院的網站,將看到他們所承認的東西:「1547年,羅耀拉在西西里,為不是耶穌會士的青年人創建了一所學校,他看到這是一個塑造青年人心智靈魂的機會。帶領人們來到上帝面前,他通過影響這些青年人,影響了更多他們周圍的人群。」

 

這些為各年齡段兒童創建的學校,在全球迅速複製,成為讓人們回歸羅馬天主教的其中一個秘密運動。不同於其他天主教機構的是,耶穌會學校積極地鼓勵新教徒兒童入學,這個策略讓他們有機會將羅馬天主教的儀式、符號灌輸給下一代。耶穌會特別瞄準富裕、有社會影響力的新教徒家庭,因他們明白,這將使所教導的世界觀流淌向社會的方方面面。

 

耶洗別的靈會努力進入那些有能力的男人們的身體裏,並通過那些男人影響其他人。耶穌會派遣傳教士到中國這樣遙遠的國度,將耶穌會植入其他文化很重要,通過學習他國文化和宗教,耶穌會士成為教師並盡力獲得有影響力的權位,他們難以置信地盡忠奉獻、努力、自律,為促成計劃而傾倒生命。無論到達何處,耶穌會士就向在羅馬天主教一樣,與當地的宗教和文化妥協融合、站穩腳跟;而當返回歐洲時,他們又帶回這些來自遙遠國度的邪術和假神思想。

 

在英國,耶穌會使用了「第五縱隊」策略:1560年代耶穌會士進入英國後,冒充安立甘宗牧師,站上了英國國教的講臺傳道。1568年發生了一件戲劇化事件,一位以英國國教牧師身份出現的耶穌會士,不小心丟掉了一份秘密須知,秘密須知裏是關於如何侵蝕破壞英格蘭教會的文本。監察人員在搜尋這位耶穌會士的房間時,還發現靴子裏藏有更多的文件,包括耶穌會執照,以及教皇庇護(Pope Pius)的手諭,授權他按照需要講道,在英國國教中製造仇恨與分裂。耶穌會認為摧毀教會的最好方式,莫過於以牧師的身份滲入教會,在講臺上製造分裂、引入天主教儀式。

 

耶穌會多次計劃暗殺英國女皇伊麗莎白一世,以令英國重回羅馬的懷抱。1588年的西班牙無敵艦隊(Spanish Armada)進攻英國,就是為顛覆被羅馬天主教認為異端的英國女皇。西班牙無敵艦隊被擊敗了,但耶穌會誓詞確是真實的,無法公開而只能秘密獲得。伊麗莎白一世死後,詹姆士一世登基,1605年耶穌會的蓋伊·福克斯(Guy Fawkes)主導聲名狼藉的「11月5日火藥陰謀」,計劃引爆議會大樓,殺死詹姆士一世和上下兩院全體議員,但計劃失敗了。每年英國都會在11月5日這一天舉行慶祝活動。

 

耶穌會被一些人懷疑應對1666年的倫敦大火負責,但暫時無法找到足夠證據。1667年,一位自稱天主教的人寫了一本書,書中將教皇描繪成橫掃倫敦城的火焰。的確,耶穌會在英國倍受挫敗,但在歐洲大陸他們卻是屢建奇功。在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奧地利站穩腳跟後,耶穌會將目光轉向了德國----宗教改革的起始點。在德國,耶穌會獲得了對諸侯的影響力,並開展針對基督徒(新教徒)的迫害。

 

耶穌會誓詞裏,有「為天主教的緣故製造國與國之間的分裂與流血衝突」的部分。為實現此誓詞,耶穌會迫害基督徒,導致歐洲分裂、戰爭流血事件爆發,他們迫害德國基督徒,導致三十年戰爭(30 Years War)於1618年爆發。雖然新教國家瑞典加入戰爭,保護德國免於回到天主教的黑暗世界裏,但德國依然受到相當大的毀壞。

 

在奧匈帝國,耶穌會極具影響力並控制了帝國皇帝,他們離清洗全境的基督徒僅一步之遙。16世紀中葉的波蘭,因為接受宗教改革而成為當時歐洲強大的國家,耶穌會在波蘭也取得了強大的影響力,這種影響力導致波蘭國家衰弱、睦鄰政策慘重失敗,最後波蘭瀕於滅亡。在法國,耶穌會滲入的速度較緩慢,但在教育機構獲得了主導權。1589年,耶穌會策劃並成功暗殺法王亨利三世,以及他的繼任者亨利四世。

 

耶穌會認為,殺死「異端」國王是他們的權利。INRI,在聖經裏的意思是「猶太王,拿撒勒人耶穌」,被掛在在耶穌頭頂的十字架上,以羅馬文書寫----然而,耶穌會給了INRI一個隱秘含義,即:「殺死不虔誠的統治者。」

 

若你讀耶穌會的誓詞,將明白他們對世俗權柄無任何尊重。法王路易十四更符合耶穌會的胃口。路易十四由一位耶穌會神父帶大,路易十四對新教徒抱持極端偏見,並施以恐怖迫害。因為路易十四的個人生活較為不潔,這位神父小心利用其隱私,讓路易十四在他腳前顫抖地尋求饒恕。這也是天主教神父們的一種慣常策略----在告解間裏瞭解私人隱私,然後敲詐勒索:知識就是權力。

 

及至1685年,法國的環境變得如此險惡,以至於成千上萬的法國人被迫離開家園、流亡遠方,留下的人們將面對可怕的酷刑。這樣的狀況在全歐洲出現,真正的基督徒不得不流亡,以躲避羅馬天主教的迫害。在福克斯(Foxe)的《殉難者(Martyrs)》中有一些例子。

 

耶穌會的退潮(Suppression of the Jesuits)

 

耶穌會在全歐洲持續獲得權力與影響力的同時,他們也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和不動產,貪婪、鬆弛的道德、無止境的政治干預,使各國人民開始敵視和憎惡他們,耶穌會退潮了。特別是在耶穌會的高層內部出現了大面積腐敗時,各國當局開始意識到,社會的分裂與騷亂,很大程度上要歸咎於耶穌會這個團體。

 

事實上,耶穌會就像癌症一般,威脅著整個社會。當局們再不能忍受耶穌會了,1760-1770年,過去與羅馬天主教交好的國家,頒佈系統性的政策,要將耶穌會清除出去。雖然此時的教皇克萊門特十三世,依舊支持耶穌會,但歐洲各國均向教皇施加壓力,令其迅速採取措施解散耶穌會。

 

法國政府強烈抗議耶穌會的所作所為,1762年法國政府聲明說:「任何文明國家根本不能接納耶穌會,它本性裏充滿對任何屬靈與世俗權柄的敵意;耶穌會並不傳講純正美好的基督福音,而是在美麗的宗教面紗下,使用間接、隱秘、迂回的手段,將一套孜孜不倦、意圖推翻所有政權的體系帶入國家和教會…耶穌會的信條不正當,是一切宗教和誠實原則的破壞者,羞辱了基督美德,對市民社會極其有害,對國家權利、王權、國王的安全、臣民的順服充滿敵意;耶穌會信條更適於煽動地區大騷亂,在人心中孕育並維持最糟糕的墮落。」

 

注意,耶洗別(Jezebel)或亞舍拉(Asherah)與眾不同的特徵:對所有政權充滿敵意,使用操縱和秘密手段篡奪政權,宣告統禦四方----這不會讓我們驚奇,因為羅耀拉曾經花了三天時間,將自己獻給了蒙特塞拉特修道院裏(Montserrat)有著黑童貞女形象的女神,將靈魂交由女神執掌,令其特質彰顯。

 

對教皇的壓力變得如此之大,以至於教皇已無法忽視這些壓力了,1769年教皇勉強地召集一次秘密的紅衣主教會議,意圖壓制耶穌會的發展。詭異的是,教皇於會議前一天晚上死去,耶穌會被懷疑為始作俑者。

 

繼任教皇,克萊門特十四世(Pope, Clement XIV),試圖改革耶穌會卻徒勞無功,在歐洲各國皇帝的進一步壓力下,1773年,他廢止了耶穌會。一年以後,他被毒死,耶穌會又一次在嫌疑名單中拔得頭籌。

 

那時開始,耶穌會開始被迫解散,至少表面上從世界上消失;在俄羅斯境內,耶穌會依然被允許繼續存在,這是因為,波蘭剛佔領過俄羅斯,所以俄羅斯人想要通過一些辦法征服波蘭人,耶穌會願意幫忙,作為回報俄羅斯人為耶穌會提供避難所。耶穌會對波蘭的衰敗和破壞負重大責任,波蘭人更有理由不喜歡耶穌會。耶穌會作為有效武器的歲月到了盡頭,撒旦需要改變策略,重新發動對猶太人和新教徒的戰爭。於是,啟蒙時代(The Age of the Enlightenment)開始了。

 

【啟蒙運動】

 

被誤認為是基督教的耶穌會,以其花招、騙術、惡行,令整個歐洲感到噁心。就像中世紀天主教將人們牢籠在無知裏,以永保權力,建立十字軍、宗教裁判所,對不願信天主教的人使用酷刑和殺戮,使用勒索、恐懼、恫嚇,從無知人們手裏積聚大量財富;以上皆是他們在十字架旗幟下的所作所為,以耶穌之名行邪惡之實。那個時代的人們,看到這些醜惡的事,覺得基督教、上帝就是如此醜惡,於是轉而將憤怒指向上帝。對耶穌會與天主教的邪惡的憤怒感,點燃了一場新的運動----「啟蒙運動(Enlightenment)」。

 

今天,因天主教與耶穌會的所作所為,上帝的聲譽依舊被玷污。舉個例子,當基督徒譴責穆斯林恐怖分子以真主安拉之名,把大樓炸掉時,經常會聽到以下反駁:「基督教也有類似的記錄,十字軍東征不就是嗎?」這時,很多基督徒要麼啞口無言,要麼感覺應為十字軍辯護一下,或者乾脆直接跳過這不光彩的一頁。事實上,十字軍並非來自基督教,而是天主教,他們完全不同。而且我也希望讓大家知道,被天主教宗教裁判所酷刑折磨、殺死的人,事實上正是新教徒。

 

因此,基督徒為天主教的腐敗辯護,就像猶太人為希特勒的大屠殺辯護一樣荒謬。邪惡與基督信仰、上帝、我們的祖先都無關,我們的祖先恰恰是邪惡的受害者。這並不是說,基督徒行事完全,而是說,天主教的背後是巴力、亞舍拉女神、路西法/撒旦。就像我們所見的那樣,天主教的耶穌會,將自己獻給了亞舍拉女神----但很多基督徒並不明白這一點,更不用說非基督徒了,期待這種認識能夠扭轉。

 

我感覺,耶穌會士們就像屬靈意義上的自殺性人體炸彈,的確,當時全歐洲人都憎惡他們,他們聲譽盡毀,只得從各國逃離;但對於撒旦來講,至少,天主教耶穌會已經毀壞了上帝的聲譽,而人們卻感覺「耶穌會」是上帝的代言人而開始憎惡上帝。這是第五縱隊策略----天主教耶穌會,偽裝成他們想要摧毀的那個東西。

 

到了18世紀,為逃離天主教得勢以來持續的宗教混亂,逃離天主教帶來的腐敗與獨裁,人們開始創造一個沒有上帝的「新世界」,這是人類史上第一次出現「無神論」的意識形態。有時,我們會將啟蒙運動想像成一個中性的運動,這個運動追尋源自人類自然進化的理性與科學,似乎頭頂的那盞燈突然熄滅了、上帝離去了。事實上,這是某種即時反應,一場以「反上帝」為核心的運動發生了,閱讀當時啟蒙領袖的引述,對此認識更為清晰。

 

「可以看見在羅馬教會成立之初,他們就熱愛控制人類的心智、消滅理性。」----伏爾泰(Voltaire)

 

「就像你知道的那樣,宗教裁判所完全是一個基督教的發明,令教皇和教士們得到更多的權力,並且將整個王國落入偽善。」----伏爾泰(Voltaire)

 

「每一個明智的、光榮的人,都應認為基督教派被恐懼所籠罩。」----伏爾泰(Voltaire)

 

「今日世界的最大的邪惡是基督教…世界上每一個有它的角落皆充滿了無知與偏見,但事情的複雜性在於,交織巨大聲譽、並與傳統親密纏繞的,是羅馬天主教教會,它向外展示許多面孔,並在世界各地永遠與自由為敵。」----HG Wells

 

你看到他們交替使用「基督教/羅馬/天主教教會」。這些引述突出了啟蒙運動思想家對基督教與天主教不加區分的事實。他們看到了天主教教會的罪惡,並且決定,若這就是來自上帝的宗教,那麼他們必須也丟棄這個糟糕的上帝。作為替代,他們將轉而向知識與科學尋找答案,並將人類自己作為萬物的中心。就像亞當和夏娃一樣,他們離開生命樹,將希望建立於知識樹(分別善惡樹)那裏;他們未發覺已被蛇所欺騙,蛇曾在夏娃耳邊細語說:「上帝不過是一位要讓人停留在黑暗與無知當中的、充滿憤怒的神祗而已。」

 

早期的啟蒙運動思想家,在建構一個無神論世界時,都有一個大問號:若把上帝挪開,他們就無從知道世界萬物從何而來、如何開始。暗示所有的事物無須創造者的進化論,一直無法獲得普羅大眾的接受,直到查爾斯-達爾文(Charles Darwin)出版《物種起源》(The Origin of Species)。

 

這本書直到1859年才出版,因此,在該書出版前的100年間,啟蒙運動的思想家們,即使有心要丟棄上帝,他們若足夠誠實,也是無法做到的。他們依然需要某種更高的力量來解釋世界如何產生並存在,顯然,(以他們貧瘠的腦袋),地球沒法突然自行出現。必須有某種力量導致地球出現。除了上帝,沒有其他科學理論可使用,因此,許多人開始傾向於相信一個稱為「自然神論(Deism)」的信仰系統。

 

《認識你們的敵人》短片系列

http://www.youtube.com/playlist?list=PL_3g1G2HhQ1ewZNj7RexlXvfZPiqd46Y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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