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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你們的敵人《Know Your Enemy》(9)

 

【自然神論】

 

自然神論(Deism)的概念較為模糊,各版本的定義有諸多細微區別,但基本的理論是:宇宙有一個創造者,當創造完成後,創造者就往後坐、讓宇宙自己運轉。最流行的比喻是,製造了鐘錶後令其自行運轉,除非錶針停轉,否則不加幹預。鐘錶形成「錶針圍繞錶盤轉動」的自然機制。自然神論中的神祇,並不影響人類事務,僅只依靠自然界的理性和觀察----自然機制。

 

因為自然神論中的神祇不干預人類事務,自然神論者相信,上帝並不給人任何直接的啟示,故而所有的聖書,都不過是人類對宇宙真理的解讀而已;聖書中可能有一些智慧,但都不是從上帝口中說出的真理,沒有美善的、神聖的啟示。

 

自然神論者相信,世界上所有的神祇,都是同一位神,只是起了不同名字而已。沒人有資格說,他的神祇比其他神祇更高級。因為厭煩了宗教戰爭,人們樂意拋棄絕對真理,並不再為「我才認識真確的上帝」而吵架。類似「所有版本的上帝皆正確」的解決方案出現了,大家和平共處,每個人都有一塊「真理的斷片」。

 

因此,上帝更不好定義了,而且定義本身更加主觀,上帝成為你天馬行空想像的、任意稱呼的那一位。自然神論者開始將「天道(Providence)」這個名字放在上帝身上。這個普遍意義上的上帝在形形色色的宗教中存在,也在自然界被觀察而得,但不能個人化、面對面地被認識。

 

自然神論是泛神論(Pantheists)的先驅----泛神論認為,自然就是上帝,樹木、石頭、鳥、河流都是上帝。自然神論者認為,上帝通過受造物與人類交流;泛神論者則更進一步,認為上帝等同於受造物,他們惟妙惟肖地將上帝描述成一位女性,如自然母親(Mother Nature)或地球母親。若習慣這樣稱呼,我們極容易滑入泛神論。自然母親或地球母親都是無稽之談,只有一位作為「父」的上帝。有時候,人們將自然母親人格化,稱呼她為蓋亞(Gaia,大地女神),注意到沒有,這又是一位女神。

 

自然神論也是普救論(Universalism)的先驅,普救論認為,只要信神(無論哪一位),每個人死後都可以上天堂----上帝在不同人群中的名字不同,相信哪一位神都可得救。愈發向科學俯首的自然神論者們,甚至開始將上帝作為某種科學術語,如涵蓋性術語(umbrella term):宇宙偉大建築師(GAOTU,The Grand Architect of the Universe),它對宇宙有規劃,而且人們可以通過行動改變規劃的方向----就像修理鐘錶一樣,世界向著必然性滴答前行,而人類補強這些個規劃。人類開始號稱可以依靠習得知識、演繹進化而通往啟蒙的狀態。

 

人們的所做所為,有力地消減上帝的概念。他們的小腦袋裏,還不能完全沒有上帝,但他們也不喜歡每天生活裏都有上帝;在達爾文的進化論出現前,自然神論成為人類所需的中間階段。你會發覺魔鬼天才式的聰明,在控制著這一切,啟蒙運動成為對宗教改革的有力反擊。

 

因天主教的放肆,人們開始棄絕上帝,而與此同時,撒旦的多神秘密宗教混雜進來,自然神論中,世界上所有的神祇都是同一位上帝,只是起了不同名字而已。現在,這些啟蒙自然神論者(Enlightened Deists),開始尋找另外的屬靈真理,他們離開基督教上帝,加入共濟會(Freemason)。共濟會的歷史基本是隱藏的,在某一特定時間點以前,它是個平淡無奇的組織,這個特定時間點之後,成為一種自然神論教會,最後它成為純粹的巴比倫秘密宗教。

 

【共濟會的起源】

 

共濟會起源於中世紀英格蘭、蘇格蘭和法蘭西的石匠行會(stonemasons),這種行會在啟蒙運動前就出現了。石匠行會成員們秘密交往,並成為城堡、大教堂與主要建築物的重要的建設工匠。做為兄弟聯盟,他們自由在城鎮間往返、在建設工地幹活兒。隱秘握手及一套符號逐漸發展起來,以確認彼此的行會身份,行會本身(guild)具有排他性、不允許外人隨便加入。

 

這些行會又叫做小屋(lodge)是聯盟的原始形態,存在的目的在於,達成成員內部的互保和信任。行會的隱秘性,使其有能力壟斷、控制知識----若每個人都掌握了全部知識,原來的熟練石匠就無法如此廣受歡迎,工作量和報酬都會受到影響。即使在這一低層次的舞臺上,我們依然看見,人們通過嘗試控制信息的自由流通,從而維持原有權力和力量。

 

17世紀的蘇格蘭石匠行會,甚至發展出「接頭黑話(passwords)」和隱秘握手,並迅速散佈到所有石匠行會。情況並不止發生在石匠行會,在中世紀各行各業的公會中,隱秘交流手段變得極為平常。是特殊技能知識或行會,給了這些會員們威望和壟斷能力,因此他們試圖保護這一切。這是較低層次的共濟會的起源,那個時代是「操作性(operative)共濟會」,是字面意義上的「建築業操作」。

 

一段時日後,石匠行會逐漸開始注重屬靈隱喻,並減少對建築物建設的關注度。17世紀後期,隨啟蒙運動的持續推進,石匠行會開始讓「可接受紳士(accepted gentlemen)」加入其中,這些「可接受紳士」與建築業並無聯繫。一些人暗示是因為貴族們對建築學的興趣增長了,但事實是,人們逐漸認為----石匠行會和行會秘密和象徵物,擁有古文明一脈相傳的隱秘真理,加入石匠行會將使其獲得成功。

 

18世紀早期,所有的石匠行會原則的起源重心,轉移至屬靈寓意,在此任舉一例:「未經成型的石頭」象徵嬰兒期的人----粗糙而未經雕琢;經雕琢的石頭,則代表「經年累日,在虔敬、美德中生活的人們,這些人只能被神話語的方格和自我良心的指南針試驗和認可」。這裏所說的交易工具----方格與指南針,被用來描述靈與哲學。

 

啟蒙運動帶著人們離開上帝時,精神空缺立即被共濟會填充了。當時影響力最大、最有能力的啟蒙運動的發起者和撼動者,包括政治家、科學家甚至牧師,是共濟會的創始人。共濟會不再是操作型的,而變為思想型的----它與體力勞動的建築業無關了,象徵物背後有了真實的屬靈含義。寧錄與巴比倫接管了整個共濟會組織,發起者不再視自己為教堂或城堡的建造者,而是新社會的建造者----新社會將脫離(天主教的)宗教暴政。

 

共濟會基於「啟蒙真理」,而「啟蒙真理」則源自古代文明的薪火相傳。1717年,第一個大共濟會(Grand Lodge of freemasonry)成立,這是首個正式形態的思想型共濟會。共濟會事實上成為了自然神論教會,並事實上成為古代秘密宗教的現代形態,聚集歷史上一切秘密宗教的「智慧」。接下來,共濟會將帶領我們瞭解聲名狼藉的光明會(Illuminati)。

 

【共濟會----光明會/光照派】

 

任何談到光明會的話題,通常總從亞當.維斯豪普特(Adam Weishaupt)開始,我也將從他開始。1748年2月6日,亞當.維斯豪普特出生於德國的巴伐利亞,七歲的時候他入學於一所耶穌會學校,並在青年時代被灌輸了神秘宗教的理念,這幫助其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觀和思想觀念,並終其一生無法擺脫。再長大一些,他還學習一門叫「古典宗教」的課程,實際上是古典秘術的委婉講法。因此,維斯豪普特長大成人以後,已經對神秘宗教非常精通了。

 

1773年,當教皇克萊門特十四世廢除耶穌會時,維斯豪普特繼續學業,並成為一位天主教教會法的教授——這個職位只能由耶穌會會士擔任。一年後,他被吸收成為共濟會秘密社團的成員。1774年,亞當.維斯豪普特加入共濟會時,共濟會已成為一個完全秘密的社團,但仍然以一種金字塔式的知識階級制度組織起來。處於社團底端的大眾或「麻瓜(Muggles)們」,完全不知道教義和儀式背後所真正隱含的本質和意義。只有沿著秘傳知識的階級上升的時候,他們才能接近在真理頂端的路西弗的「全見之眼(All seeing eye)」,或共濟會的「光明(Light)」,這時他們的意念就被「照亮」了。

 

我曾以過去時態引用過它,其實,今日同樣適用:蘇格蘭版本的共濟會儀式中,這是廣為人知、長期實踐的儀式,體系裏至少擁有33個階級,像弟兄會(The Shriners)一樣的光明會,還有更高更多的精英階級。低位階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隸屬於一個崇拜巴力、亞舍拉和路西弗的團體,相對高幾個位階的光明會會員也被誤導了,甚至那些被吸收進入共濟會的基督徒,也相信共濟會與基督信仰可以並行不悖。

 

維斯豪普特可不是這樣的「麻瓜」,憑藉耶穌會背景,通過「古典宗教」所習得的神秘宗教知識、希臘哲學,他很清楚共濟會教條和儀式的起源。1776年5月1日,也就是他加入共濟會第2年,耶穌會正式被教皇解散第3年,他開始在共濟會這樣一個秘密社團裏,建立自己的精英社團,將社團建立在與耶穌會秩序並行不悖的的原則和技巧上。他計劃招募前耶穌會士作為他自己社團的發起人(該計劃基本失敗),並準備把這個新的秩序叫做「完美者的秩序」(The Order of Perfectibilists)。不過,當時他們另外一個名字更為有名,就是「Ordo Illuminati Bavarensis」,簡寫為「Illuminati」(光明會),光明會的意思是「被照亮的人們」(the enlightened ones)。

 

光明會是共濟會的精英團體,認為自己的思想被秘傳知識所照亮,他們以知識的優越性、比常人獲得更多啟示為傲(無論是不是共濟會員)。以金錢來資助這一團體的人,據說是一位名字叫梅耶•羅斯柴爾德的人,後文將介紹。順便提一下,維斯豪普特的德語名字翻譯過來就是「領導那些掌握知識的人」,「Adam(亞當)」這個詞的意思是「人」,「weis(維斯)」意思是「掌握(知識)」,而「haupt(豪普特)」意思是「領導者」。

 

光明會,基本上就是披上了自然神論或者世俗的外衣的耶穌會。維斯豪普特遊說以前的耶穌會士加入光明會時,許諾恢復他們過去的影響力。但只有兩個人接受了他的邀約,其他人都拒絕了。維斯豪普特的驕傲受到了傷害,遂轉而開始攻擊天主教會,宣稱天主教會是他的敵人----至少在公眾場合是這樣。這幫助人們認為,維斯豪普特的工作似乎是反天主教的,而反天主教情節,在那些他試圖網羅的人群中是一種普遍的情感。就光明會的願景來說,維斯豪普特確實給光明會注入了與耶穌會相同的理念——這些理念擁有耶洗別和亞舍拉的特質。

 

像耶穌會一樣,光明會的目標除了絕對的權力與控制,沒有別的。最令人擔憂的是,他們保留了耶穌會的核心信條,那就是「只要目的正當,可以不擇手段」,這個詛咒會讓無數的暴行正義化。這個目的,就光明會來說,就是毀滅所有的基督教,推翻所有的政權,並創造一個世界新秩序(New World Order)。

 

自然神論者、共濟會會員和光明會會員認識到,國王和女王的世俗權力是由教皇的屬靈權威賦予的,而教皇在幕後有效地掌控著君主國家,就像寧錄和塞米勒米斯以宗教權威來保持對帝國的控制一樣,歐洲的君主們也尋求教皇的承認,以此來控制他們的領土。如果教皇不承認,君王們的統治幾乎就會喪失合法性。因而在大眾的眼中,歐洲的君主國家與腐敗的天主教系統難分難解,這是一種教會和國家的結合,世俗和靈界的結合,後果是極度的壓制和邪惡。因而,光明會的解決方案就是將教會與國家分開,並逐步毀滅它們。基督教一旦被消滅,自教皇而來的君王統治合法性就不得不被顛覆。革命必須發生,這革命就是光明會努力要推動的。

 

約翰.羅賓遜(John Robinson)教授,共濟會員,同時聲稱是一名光明會會員、加入了這個精英秩序,在自己的書《陰謀的證據》(1797年)中這樣寫道:「光明會是由一批教授和知識分子構思,組織和鼓動起來的,他們中的許多人不僅傑出,還很狡詐和聰明,他們已經決意將自己的聰明才智完全交給魔鬼來使用;陰謀不僅是由共濟會員以共濟會的名義策劃的,也是由邪惡之人策劃用來實現自己的目的,共濟會不過是他們的工具而已……我發現共濟會的隱秘地點在每個國家都用來散佈宗教和政治觀點,這些觀點不會出現在公眾之處,以避免將製造這些觀點的人暴露在極大的危險之中。我還發現,這種不負責任逐漸地鼓勵那些本來就很放縱的人變得更為大膽,開始教導那些顛覆性的教義…以破壞對政府的信心…在我已經能夠跟蹤這些嘗試…這些嘗試以哲學的火炬照亮世界這樣的可疑藉口來掩蓋…我發現這些學說逐漸擴散,並與共濟會的不同系統混合在一起,最後一個團體被建立起來,表達自己要拔除所有宗教機構,推翻歐洲所有現存政府的目的。(光明會的最初目標)」

 

「正是不必擁有產業就擁有財富、權力和影響力(例如,不用為產業工作);並且,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他們必須廢除基督教,然後…這種全球性肆意放蕩會導致他們與所有的邪惡聯繫在一起,讓他們能推翻歐洲所有的國家政權,在那以後他們會考慮更遠的征服,將他們的活動拓展到地球的其它地區。」

 

這段話的中間插入了一段重要的陳述,指出了消滅基督教將導致「全球性的放蕩」,這一點在今天仍然是真實的。城市、國家和大陸的「屬靈溫度」,依然取決於基督教會的狀態。如果我們發現文化正墮入邪惡,有可能是基督教會出了問題。教會僅僅是存在於地球上,就可延緩人類墮落敗壞的速度。我們可是被上帝教導做光和鹽的,鹽有多鹹,將保護社會道德標準不至降低;光有多麼明亮,將決定我們居住地的(內在)景況。

 

羅賓遜接著進行了進一步的解釋:「一個團體被建立起來,表達拔除所有宗教機構,推翻歐洲所有現存政府的目的…這個團體的領袖以不受制約的權力統治世界,而世界的其餘人,只是這些看不見的領袖們實現野心的工具。」

 

羅賓遜描繪了一個秘密的階級層次,一小幫被照亮的精英們統治著「麻瓜(Muggles)」大眾,不過這次的規模是全球性的。維斯豪普特很清楚,共濟會的秘密性是光明會的理想工具。他說:「我們的秩序的力量就在於隱蔽性,它永遠不會以自己的真實身份出現,而總是隱藏在另一個身份,另一個職業的後面。沒有比共濟會的底層更適合這種情況的了,大眾會習慣它,對它的期望也很少,因而就很少會注意到它。其次,學習或者文學社團也最適合達到我們的目的,如果共濟會不存在的話,我們會使用這些社團作為偽裝。共濟會被選中作為偽裝是因為它已經被大眾熟知,並且大家認為它是無害的。共濟會起源於工匠們的行會,這意味著普通人不會認為它有什麼,這真是完美的偽裝。

 

【共濟會的符號】

 

全球秘術術士都相信,符號一旦被創製出來,它就得到屬於自己的力量,符號越神秘,力量越強。並且他們相信,若局外人無法體認到該符號的存在,則符號的力量會強到無以倫比。

 

這令我們回憶起早先提及的「天地一沙鷗(Jonathan Livingston Seagull)」現象----當人們敬拜自己手裏造出的假神時,魔鬼們會把自己代入成為那些假神。所以,當人以邪惡用意創造出一個符號,且符號本身代表某種魔鬼時,符號就開始承載所賦予的那個力量。這就是實實在在的巫術(witchcraft)。但若神秘本身賜給每個符號能力,每個符號就必須被賦予雙重含義,這樣,符號本身才能隱藏得更好。

 

19世紀的(第33級)共濟會員阿爾伯特-派克(Albert Pike),寫過一本權威且臭名昭著的書,展示了被稱為《道德和教條(Morals and Dogma)》,展示巫術秘密,書中寫到:「共濟會,像所有宗教、神秘術、赫耳墨斯神智學、煉金術一樣,對『專家、聖人、精選者』外的芸芸眾生隱藏自己,共濟會使用虛假解讀來混淆真相,所有『不配被開啟』的人都會被混淆與誤導,真理與亮光向他們屏蔽。」

 

「專家、聖人、精選者」是指共濟會中第33級或以上的級別----所謂的「被照亮的人(illuminated ones)」。《道德和教條》這本書不是為那些低層級的共濟會員所準備的,更不必說那些「褻瀆(Profane)」的非共濟會員。此書在開頭部分,就嚴正敬告所有退會或死亡的會員,須將本書歸還共濟會,這樣普羅大眾才不會閱讀到這本書。但事與願違,這本書的拷貝還是流傳到了市面上、成為公共讀物。

 

阿爾伯特-派克對共濟會內部人士這麼說:「一部分符號可以展現給初入會者,但必須以誤導性的解釋來展現。初入會者不應理解符號,卻自我想像已經理解了對於大部分共濟會菜鳥會員,符號本身有一種通行版本的解釋;但對於高級會員則有另外更深入的解釋。」(《道德和教條》819頁)

 

這裏,派克清晰地勾畫這樣一個景象,即共濟會使用的每一個巫術符號,都有一個錯誤的公共性涵義,而真實、黑暗的涵義則被隱藏了。當非共濟會員,甚至低階共濟會員詢問教義或者儀式時,他們必須被帶往混淆的意義那裏去,避免接觸真實的撒旦教義。只有當他們向高階級晉階時,真相才逐漸向他們顯明。就像我們一直所見的那樣,所謂巫術就是一套雙重涵義的系統----通過寓言與象徵主義隱藏黑暗涵義。將以上概念存留於心,來看看北卡羅來納州的共濟會總部的照片(編註:上面全是邪神的符號,最下面卻寫著「信、望、愛」。)

 北卡州共濟會總部  

現在你應當非常精通於解釋這些符號了:太陽代表著巴力(Baal),月亮代表亞舍拉(Asherah),全見之眼(AllSeeing Eye)代表路西法(Lucifer)。全見之眼裏發出光線,表示路西法是「啟蒙知識的給予者」。第33級共濟會員Manly P. Hall是這麼解釋全見之眼的:「全見之眼象徵上帝,天堂聽從他,他從心裏顯露、以公義回饋。」這個符號以在美國的1元紙幣上出現而聞名,金字塔裏有一隻眼睛----因為上帝是「偉大工程師」,所以符號裏有金字塔出現。

 

而且,注意太陽和月亮都在柱子上方,在共濟會系統裏,柱子代表神祇。因此這個圖像的意思與反復出現的所有巫術繪畫一致,展現了一位太陽神,一位月亮女神,以及他們背後的路西法。柱子是男性生殖器的符號。阿爾伯特-馬凱,第33級共濟會員Albert-Mackey寫道:「菲勒斯(Phallus,希臘語,男性生殖器圖騰)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徵,經常由柱子代表,柱子的根基處被環形圍繞。」《共濟會手冊(A Manual of the Lodge)》,1870年,56頁;《共濟會象徵物(The Symbolism of Freemasonry)》,60頁。根基處的圓環,代表女性陰部(vulva),而將柱子放入圓環,則顯然是一幅有著強烈性涵義的圖像,讓我們回憶起早先看到的象徵物。

 

共濟會佈告裏的一篇文章說:「陰性,以月亮象徵,半月形態或新月形態;陽性,則以太陽象徵,生殖器形態,或將其在半月形中矗立起來,就像船桅杆一樣。」(「圓環裏的點」,佈告短講,1931年8月)依然記得天主教的這個「桅杆與船」的符號?有許多方式獲得相同的解釋。

 

我們早先在梵蒂岡廣場旁邊看到過這個方尖碑,它將「點-圈」符號延展到空中。可以在世界各地找到這樣的方尖碑(亞舍拉柱像)。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在知名城市裏,政治中心或金融中心城市的那些方尖碑。而且,無論你住在哪里,不必走太遠也將發現一個。

 

倫敦、巴黎、紐約,方尖碑的原料直接取自埃及並於19世紀翻版。倫敦和紐約的方尖碑是一對雙胞胎,而巴黎與現存於埃及的另一個方尖碑,也是一對雙胞胎。德國柏林和俄羅斯克里姆林宮,加拿大多倫多、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巴西聖保羅、愛爾蘭、埃塞俄比亞、新西蘭的三一山,都有方尖碑。

 

在地球每一大陸上,都可以找到方尖碑,無論政治信仰相同或不同。在主要的首都城市都找得到,特別是金融中心與政府首腦區邊遠的國境線附近也是一樣,甚至在當地的公園裏。方尖碑散佈於世界各地,成為帶有性涵義的符號,代表來自撒旦的太陽神----巴力。2009年夏天,我參觀了Stirling城的華萊士紀念碑,並且依據其造型,懷疑它是共濟會員所設計。這個懷疑很快就得到了確認。

 

顯然,今日大部分塔式建築都是柱狀的,必須注意這樣的常識:非每一幢摩天大廈都是隱藏的象徵物,但你會發現每個共濟會員所介入的地點,性內涵的建築一定會出現。經常也會看到方尖碑形狀的墳墓,通常是為死去的共濟會員而建,但不總是這樣。有時候,僅僅是因為方尖碑建築形式成了時髦,所以許多人不明白就選用了它。

 

記得先前提到的關於聖山的循環主題?撒旦喜歡在高處宣告他自己是至高者。有了這個常識,再來看蘇格蘭首都愛丁堡市,那裏是否有一個方尖碑呢?答案是肯定的,Calton山巔之上有一個可縱觀全城的方尖碑,它俯視蘇格蘭議會、城堡以及其他傳統權力據點。就像「推羅國王」控制「推羅王子」一樣,這些象徵物往往出現在政府首腦機構、金融中心的範圍裏。還有一個理論,即這些紀念碑矗立被建立在數條地理軸線上,構成一定的形狀,可與某種古老、神秘的符號聯繫在一起;它們像壟溝一樣,在點與點間傳遞能量。

 

一個有趣的實驗,如果你在本區域內的海拔高處尋找,若沒有出發現方尖碑,就會發現石圈或某種故意設計出來的形狀。另外,在權力中心、影響力中心與金融中心附近,搜尋俯瞰建築物的方尖碑或神秘符號,或比較這些建築物與方尖碑形成的幾何形狀或角度,將會驚異地發現撒旦影響力的實物證據,撒旦以這樣的方式影響著各國各地的政治領導人。我確定地知道在家鄉的制高點,總有一個石圈(由石頭圍成),如果你故意搬動石頭,過段時間它們還會重新變回那個圓圈。搜尋看看吧,你會懂的。

 

角尺與圓規(the square and compass)也許是最著名的共濟會標誌性符號。低階共濟會員被告知,G代表上帝或幾何(geometry),偉大的建築師設計了宇宙,但真正隱藏的意義在於它代表性行為----像往常一樣。字母G代表「世代」(generation)或生殖能力。《道德與教條》中,阿爾伯特-派克寫道:「性結合以字母「G」 代表,生殖原則(generative principle)是性行為的代碼因此,…圓規是創造神祇的赫爾墨斯符號,角尺代表孕育地球乃至宇宙的處所。」(《道德與教條》850頁)

 

因此,共濟會員們將圓規視為陽性,而角尺視為陰性,中間的G就是它們結合的產物。角尺和圓規,也是所有最邪惡的符號----六角星的改編。歷史學家約翰·J·羅賓遜(John J. Robinson)在他的《血中降生:共濟會的失落秘密》中寫道,共濟會的圓規,無非是撒旦六角星移除一些關鍵部分。如羅賓遜所指出的,共濟會一開始有完全形態的六角星,後來簡單地去除每個聯鎖三角形單杠,上邊的三角形改換成角尺,底部的三角形改換為圓規,最後再把一個「G」放到中間,代表男性和女性交合的生殖力。我們也看到他們用日神取代字母G,放到符號中央。

 

共濟會作家Alebert Mackey說明瞭這個六角星的性內涵:「朝下三角形象征陰性,對應約尼(Joni);指向上方的三角形象征陽性,對應林甘(Lingam)…當兩個三角形交錯,代表主動力量和被動力量、陽性與陰性的天然結合。(《共濟會的符號》,1869年,第195,219,361頁,Albert Pike《道德與教條》,1871年,第13頁;Wes Cook《你知道----皇家共濟會雜誌裏的附身符》,密蘇里共濟會研究,1965年,第132頁)

 

指向上方「男性」的三角形是光明,指向下方「女性」的三角形是黑暗,它們再次以性內涵進行聯鎖。這些符號的意義有很多層,每一層都包含大量的思考點和關注點。六角星代表666個野獸,因為它有6個點,6個面和6個角。還要注意這個六角星中的T或Tau。T代表搭模斯(Tammuz),太陽神和月亮女神結合的後裔。在T上方的小圓圈,將符號變成「T形十字章」(ankh),秘術中,T形十字章代表的「太陽賦予能力的生命」。值得強調的是,男性和女性,光明與黑暗的雙重性概念,在巴比倫神秘宗教的東方形式,比如佛教中復興。例如,東方的太極陰陽符號,我們就非常熟悉。

 

太極陰陽圖,白面代表男性層面,黑面代表女性層面,這又是一個性象徵,它很常見,在今日世界通行不悖。「陰陽被認為是對立的。陰代表永恆,黑暗,女性,身體左半部;陽等是它的對面,代表歷史,光明,男性,身體右半部,等等。」(Philip G. Zimbardo和Floyd L. Ruch,《心理學與生活》,1977年,第九版,第317頁)

 

「陽是男性,積極的,太陽的代表;陰性,是女性,消極的,由月亮代表。」(Paul E. Desautels,《寶石王國》,P237)

 

「符號本身的歷史,至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第4世紀,其時東方哲學宗教已經確立了儒、釋、道;而西方世界,符號早已融入神話、魔術,占星術和巫術。」 (Claire Chambers,[td],1977年)。

 

「公元前第3世紀,另一個古老神秘的符號----陰陽首次出現在中國,因這個符號有諸多可能涵義,而成為巫師和神秘術士的最愛​​。」(Gary Jennings,《黑魔法,白魔法》,Dial出版社,1964,第50頁)

 

「今日新紀元運動(New Age Movement),陰陽/黑白符號被用來代表雙性戀和同性戀,亦用來占卜。」(Dr. C. Burns,《共濟會和神秘符號描述》,第19-22頁)

 

黑白圖案在共濟會以另一方式出現,這是隱藏其褻瀆含義的適當方式。阿爾伯特·派克說:「黑色和白色的地磚,象徵善與惡,埃及信條與波斯信條,米迦勒與撒旦的戰場…光與影,白日與黑夜,自由與專制。」(《道德與教條》,第14頁)

 

巴力和亞舍拉的背後,是全見之眼或撒旦,這意味著,撒旦在光明和黑暗身後。善良與邪惡、光明與黑暗同出一源,這是來自撒旦的概念。有一張照片是雙重含義符號的絕佳範例,地板上黑色與白色的方格,以及一個五角星。正立的五角星,代表人類,亞當和夏娃。這被認為是光明的一側。把五角星倒將過來,它代表撒旦的黑角山羊-巴風特/鮑芙默(Baphomet,羊頭惡魔)。

 

上述的照片,從相機的角度看,可以看到正立的五角星----表示陽光的組織機構,致力於為人類更美好而工作。這是共濟會在公眾面前所塑造的形象,告訴社會他們所提供的正能量。但從相機的另一角度看(被攝影者的角度),地板上的符號形狀南轅北轍:五角星反轉過來、描繪出巴風特(Baphomet)及該組織的黑暗目標。非常清楚,他們展示給我們的,與他們所看到的,極其不同。

 

所有類型的神秘術士們,經常以非常慷慨的形象在公眾面前出現。參與慈善機構,自由使用自己的時間、金錢進行捐助,他們的行為廣受公眾愛戴。例如,近年來被廣泛報道的《哈利波特》作者----JK羅琳,是蘇格蘭最慷慨的慈善捐助者。這引入一個判斷,即,「如果她是這麼好的一位慈善捐助者,她不可能是個壞人,哈利波特也不會有什麼可擔心的」。但須記住,將光明面放到公眾面前獲取同情和信任,並隱藏真實的黑暗目標,永遠符合他們的最佳利益。

 

共濟會員在總部裏穿圍裙,再一次,我們應該能夠很容易地辨別圍裙正面的圖像:角尺和圓規。而圍裙的反面圖像卻是這樣的:骷髏和骨頭

 

光亮的一面公開展示,但黑暗的一面則隱藏起來----表面一套,事實另一套。引用共濟會作家卡爾·克勞迪(Carl Claudy)的經典總結:「劃破外殼,找到一層意思;切入這層意思,又發現另一層意思;再往下挖,可能又會發現第三、第四層----誰能說到底有多少個教導?」

 

撒旦使用典型方式進行欺騙,隱藏多重含義,使黑暗變為光明、光明變成黑暗。他的意圖總是將人帶離真理、進入毀滅,撒旦是一位欺騙大師。阿爾伯特·派克在《道德與教條》中抓住要害,說:「路西法,光的承載!賜黑暗之靈的神奇的名!路西法,早晨之子!難道他不是承載光,並以其無以倫比的輝煌,使微弱、感性、自私的靈魂失明?不要懷疑它!」(阿爾伯特·派克,《道德與教條》,第321頁)

 

這種追求光明的想法比較有趣,因表面上聽起來隱約像基督徒。當共濟會員談論向光明前進時,他們實際是在說向路西法的啟蒙知識「Illuminating knowledge」前進,你是不是也會聽到政客們使用這樣的宣言。愛麗絲-A-貝利(Alice A Bailey),20世紀最傑出的神秘術士之一,在她《階級的外在化》(The Externalisation of the Hierarchy)中寫道:「共濟兄弟會…是…神秘宗教的家、初入會者的座位…它遠比其他邪術組織更為神秘,意在成為培訓未來高級神秘術士的學校…」她接著說:「每一個共濟會總部都是宗教寺廟,在宗教體制內的教導…共濟會是秘密宗教的繼承者。」

 

不能比這個更為簡明清晰了。順帶提一下,愛麗絲-貝利是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新紀元運動開創者之一。事實上,她發明瞭「新紀元(New Age)」這個詞,在邪靈的引導下以「傳送方式 (channeling)」寫著了25本書,我們將在「聯合國」部分中更多地介紹她,目前僅需知道,當她談到秘術主題時,她非常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她繼續說道:「因此毫無疑問,此時此刻最重要的是讓普羅大眾接觸並通曉秘術,這些秘術將通過教堂媒介(假教會)和共濟弟兄會得到恢復,向外部展現…當那位「『至大者(Great One)』(敵基督)帶著他的門徒來時,我們將恢復神秘宗教及其通俗介紹。」

 

亨利-埃文斯(Henry R. Evans)寫道:「古代的秘術學校的光芒,已經被澆灌到共濟會裏。這樣,高階制度如蘇格蘭式儀式,包含了猶太神秘哲學(Cabalism)、新柏拉圖主義(Neo-Platonism)、玫瑰十字會(Rosicrucianism)和其他秘密邪術等不可否認的清晰痕跡。我個人主張,共濟會是神秘宗教的直系後裔,高階儀式的創造者們在這些古老儀式的知識還存在時,就將它們複製了下來。」(Henry R Evans,《約克和蘇格蘭共濟會儀式的歷史》(A History of theYork and Scottish Rites of Freemasonry),第8頁)

 

安東·拉維(Anton LaVey),撒旦教創始人說,「…共濟會規則已將許多國家政府最有影響力的人包括進來,而且事實上,每一個秘術規則都有許多共濟會淵源。」

 

一位共濟會員承認他相信路西法是光明的來源,路西法正在幫助人類。特別注意一下,他是如何自動防禦、強調他們建立了醫院的。

 

【柏拉圖的《理想國》】

 

我們已學習了共濟會和光照派的屬靈本質,也明白他們的目標是毀滅基督教和君主制度。接下來的問題是:他們想用什麼來代替被推翻的政權,這些被啟蒙的人們追求什麼樣的社會制度?所努力創造的世俗世界新秩序看起來是什麼樣的?對這些問題的回答,可以在希臘古典哲學家柏拉圖的著作中找到。反過來,柏拉圖的理念是建立在秘術的根基上,這些秘術起源於波斯人以及柏拉圖的先行者----畢達哥拉斯。

 

柏拉圖最著名的作品叫《理想國》,在這本書和他其它的著作裏,柏拉圖闡述了很多一個社會該如何運作的觀點,那些所謂「被照亮的人」在建立他們新世界秩序的願景之時,從柏拉圖那裏獲得了不少靈感。下文介紹《理想國》中的主要觀點。

 

首先,柏拉圖相信一個社會應該被劃分為三個階級:統治精英(哲學家、國王或守護者們)、衛國者(士兵、警察和公務員,控制每一人)、工作者(其餘人,大眾)。它其實更像一個沒有中間階層的兩層系統,中間的一層(衛國者)的存在只不過是為了將上一層的意願強加給下一層。

 

柏拉圖相信,普通人並不能管理好自己的生活,因而他們應該無條件服從統治者,因統治者們擁有優越的、被光照的知識,能夠為了最大的益處引導普羅大眾。他寫道:「…人們至少應活在領導之下,例如,他應當起床,或移動,或洗漱,或用餐…只應當在別人的指導下。換句話說,他應當通過長時間的紀律習慣來教導自己的靈魂,永遠不要幻想能獨立行動…在哲學家們成為這個世界的國王前,或者國王和統治者真正成為哲學家前,國家和人類自己都將會有無窮盡的麻煩。這樣,政治權力和哲學終將結成一體。」《理想國》

 

柏拉圖有力地闡述了一個極權國家(totalitarian)——社會治理體制。柏拉圖相信,普通人只不過是在田間勞作的動物而已,只適合作為奴隸來使用。他也相信,不是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只有一小部分處於社會頂層的精英才適合進行統治——這是否聽起來很熟悉呢?這些精英就是那些「哲學家」,就是有最大能力獲取知識的人。對於柏拉圖來說,知識才是讓某人高於其他人的關鍵。我再次強調,在這個體系中,中間階層被有效地剝奪了。高層是一小部分人在統治,大部分人的底層只需屈從,然後還有一群軍隊和警察是用於實行這個制度。

 

看看當今世界的經濟吧,你會注意到中產階級正逐漸被高稅負和負債所擠壓。精英的銀行家們引發了金融危機,但這不過是個暫時擺脫困境的辦法罷了,不出幾年,又會恢復元氣,銀行家們仍像以前一樣享受著大筆的獎金,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而中產階級同時卻得承受不斷增長的稅收,為金融危機買單。金融危機期間,發現最富的那一群根本就沒有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但富人和窮人之間的鴻溝卻擴大了。在這裏我不做更深入的探討,但若這種狀況持續下去,中產階級會被逐漸根除。

 

柏拉圖還說:「我們必須…尋找正確的統治方式,這種方式無論在何時發生,都只需要一個或兩個,或者幾個統治者。這些統治者,無論被統治者是否願意,無論法律是否成文,無論他們富有或貧窮,他們必須…根據藝術和科學的法則來操練統治…並且無論他們為國家的利益使用殺戮和驅逐公民的方式潔淨國家,或者為縮小國家的規模向某處送出殖民者、就像蜜蜂分群一樣,或者為擴大國家的規模從其它地方吸納公民,只要他們的行動符合科學與正義,並讓國家比以前更好就行。只要可能,擁有這種特點的統治,須被宣佈為唯一正確的政府形式。」

 

真是令人不寒而慄,柏拉圖相信,只要頂層的統治者願意,就能夠為了「更優良的改進」而操縱、殺死和控制其他人,這讓我們想起撒旦式的口頭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柏拉圖還說大眾是否願意接受統治並不重要,並且為了控制人口,他們可以被「公正的」殺死或者驅逐。

 

柏拉圖的眼中,個人只是為了國家的利益而存在,他們本身並沒有價值。他也建議,為保護人民免於自我傷害,暴君是必要的。下面就是他的主要闡述:「哲學王/哲人王必須利用城市和人的特點,他們就像一塊白板一樣,首先必須清洗乾淨----這不是容易的工作。但無論如何,這是哲學王與普通改革者區分的要點:在得到一塊純淨的白板或動手潔淨之前,哲學王拒絕統治個人、國家或進行立法。」

 

換句話說,為引入新秩序,以前的行事方式必須被清除,哲學王必須從一塊潔淨的白板開始。清除舊秩序的一個方法就是通過宣傳來洗腦----也就是控制信息的流動。柏拉圖寫道:「言辭…是為了勸服人相信,不是引導人判斷對與錯。因此一個演說家的事業不是在對與錯的事情上引導法庭和公眾,而是讓他們相信某事…」因此,理念不是為了告訴人們什麼是真正的對與錯,而是讓他們相信你想讓他們相信的,好讓他們為你個人的目的而被操縱。這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符合道德版本的說法。

 

柏拉圖說的有點兒複雜:「那些被稱為演說家和律師的,是一些能夠顯出偉大智慧的職業,因為他們使用自己所擁有的藝術來勸服人們,不是教導人們,只是讓人們擁護他們喜歡的任何觀點。」

 

柏拉圖讚賞那些有著勸服口才的人,他們能讓別人同意他們的任何觀點。但是,潔淨白板的一個障礙就是掌握舊價值觀的父母,因而柏拉圖這樣建議:「所有十歲以上的居民…將被送進田間勞作,哲學王將接管這些孩子們,將他們帶離他們父母的習慣和規矩,讓他們在自己的風俗和法律下撫養和長大,這些風俗和法律我們前面已經描述過。這是最快和最容易的方式,能讓我們描繪過的城市和機構建立和繁榮起來,並且能使得大多數人民在其中受益。」

 

柏拉圖在這裏建議,孩子應該被帶離父母,為國家所撫養,國家會以需要的方式引導他們,讓他們帶來變革----不是在對錯真理上----而是向他們灌輸國家想讓他們相信的理念。這也很像耶穌會,耶穌會士像軍隊一樣被命令,柏拉圖相信同樣的社會體系。請注意,柏拉圖的文章多麼反映著耶穌會的哲學。「軍事組織符合我們剛才推薦的法則。主要的原則是這樣的:任何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應該活在控制之下,也就是任何人,無論是在工作還是娛樂,都不應以自己的方式單獨行動,他的眼睛,無論是在戰爭中還是在和平時期,應該總是定睛在他們的指揮官那裏,聽從指揮官的領導,他甚至在最小的事情上都應該聽從指揮官——例如,聽從命令起立,行軍,鍛煉,洗漱和吃飯,晚上起來放哨或者裝卸,還有,在面對敵人危險的時候,要等待指揮官的指令來追擊還是撤退。總之,他必須引導自己的靈魂習慣於避免任何與團隊的其餘人不一致的想法,好讓他的一生都活在集體生活和共同體裏面。因為在戰爭中,安全和勝利要超越任何其它原則。這個統治的任務,或者被統治的任務,必須從人的兒童時代就開始實施,任何形式的無政府主義都必須從人類的生活中移除。」

 

以上引用的話在伊格內修斯-羅耀拉(Ignatius Loyola)那裏很容易找到,注意他們都將個人極端弱化,以至於他們的觀點都是關於集體的。柏拉圖也相信,因為所有人不是平等的,所以應該有一個最優種族培養計劃,該計劃被設計用來提高種族的優秀特徵,只有那些最好的種族才能生育,而那些被認為擁有不受歡迎特質的人不應該有後代,這就是所謂的優生學。

 

「如果在你的農場裏有一群獵犬和很多的純種公雞…難道其中的一些不是被證明比其它的更好嗎?你是沒有差別地繁殖呢,還是小心地選擇其中最好的進行繁殖?然後,同樣的問題,你是選擇最年輕的還是最老的進行繁殖呢,或者,乾脆就選擇從他們的幼年期開始?如果你不這樣做的話,你不期望你的家禽和獵犬們大大退化吧?談到馬或者其它動物又該怎麼辦呢?繁殖的原則會與其它不一樣嗎?…那麼,在人類中持有同樣的原則,在統治者中是多麼必要的技能啊!…如果想讓我們的全體盡可能地完美,最好的男人應當盡可能地與最好的女人同居生子,最差的則相反,前者的後代必須被精心養育,而其他的則不會這樣。這種繁育方式應該除了統治者以外不讓別人知道,這樣做,是為了讓守護者的群體盡可能地免除紛爭。」

 

柏拉圖甚至走的更遠,他還建議劣等人類的後代應該就像一片垃圾一樣被處理掉:「劣等人類的後代,或者其他人類生下來的有缺陷的後代,會被秘密地處理掉,沒有人會知道他們的情況,這是保持守衛者血統純正的條件。」優生學就是阿道夫.希特勒所做的,他努力地建立一個金髮碧眼的雅利安主人種族。這個過程導致希特勒試著滅絕他眼中的劣等種族----尤其是猶太人。

 

柏拉圖詳細說道:「新郎和新娘必須全心為國家生育孩子,這些孩子將盡可能地完美和美麗。」他們只被允許有十年的時間生育孩子,因為在這十年之後,他們已經老得不能再生育了,應該被強迫離婚。如果他們不同意,柏拉圖建議管理者「半威脅半警告地」阻止他們。如果男人在這些威脅前繼續拒絕,他就失去了出席孩子生日派對和任何婚禮的資格,如果他膽敢出席,人們就有權「毆打他作為懲罰」,同樣的原則亦適用於婦女。

 

柏拉圖還相信婚姻和家庭應該被完全廢除,他說「所有的女人都是所有男人的共同妻子,任何一個女人與任何男人不應建立起個人聯繫;孩子被集體撫養,父母不應知道誰是他自己的後代,孩子也同樣不應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認識你們的敵人》短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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